“我给你们家娃织了件毛衣,你来家里看一看!”秦翠莲哪里能忍得住心里的吐槽之心,拉着秦若白就钻进了家。
李向南跟自己父亲对视了一眼,两人进了梁媚家。
爷爷李德全正在看电视,笑的呵呵的。
相比于外头的热闹,他更关注现在的世界和国家正在发生什么。
“爷爷,这马上十一了,您要去哪儿啊?我有空的!”
“急啥!后天一早再说!”李德全看了看孙子,砸着烟锅慢吞吞的抽着。
“好吧!”
李向南在屋里没瞧见母亲,便跟父亲又出门绕回自己家,朱秋菊正在里屋缝衣服。
李富贵给儿子散了根烟,两人面对面坐在八仙桌旁,“郝家这事儿你抽个时间跟郝建说一下!让他有个准备!”
“晓得的!郝班长这段时间忙,回来的少,等他回家,我一定说!”李向南点头答应。
“郑家的事情太乱了,你让郝建最好别插手!郝大爷跟曾婆婆都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我怕小郝吃亏!”李富贵担忧的说。
“爸,我晓得的,郝班长现在跟郝大爷没啥关系!我会去劝的!他经历多,看的比我明白,您甭操心!”
“行,你明白就好!秋菊,缝好了没?回家了,若白回家了,娃们洗洗要睡觉的!”李富贵说完就喊向南他妈。
“来了!”
屋里响缝纫机停机的声音,剪刀声也络绎不绝,很快朱秋菊就出来了,看了一眼满脸愁容的李富贵,撇了眼外头,问道:“院子又出啥事了?怎么把你叫过去了?”
“郝大爷受伤了!处理过了,没事的!他自己晓得去医院的!”李富贵把药箱放好,见秋菊还要问什么,便拉着她出去,“行了行了,向南这两天都休息,有啥话明天再说,别耽误他休息!”
老夫妻两贴心的走了。
李向南还真没什么睡意,不过今天高兴的事情多,他挺想跟若白唠唠的,便先烧了两壶水,自己洗漱好就等着。
没一会儿秦若白就红着脸回来了。
瞧她脸蛋通红的模样,李向南就知道秦翠莲没少给她科普院子里的大热闹。
进了门,刚把门关上,秦若白回头瞧见李向南欲又止的神色,两人相视一眼,噗的一声全都笑了。
“郝大爷真是郝大爷!天嘞,怎么能扯出这样的事情啊!郑狗剩真是他的亲孙子?”
秦若白将冰凉的手贴着面部,依旧感觉到滚烫无比,“翠莲嫂子说,郝大爷只有一颗蛋了这是真的吗?”
噗嗤!
李向南忍俊不禁的笑了笑,上前把她的蜂腰搂住横抱在腿上,“我爸亲手缝的,我给剪的线,还能是假的嘛!”
“噗!”
秦若白捂着嘴顿时笑的花枝乱颤的,没一会儿眼泪都笑出来了。
感受到怀里的美人愈加成长的规模,李向南伸手探了探,坏笑着贴了贴她的脖颈,嗅了嗅沁人心脾的体香。
“我今天心情很不错”
“你胡子好扎人呐!”秦若白咯咯咯的笑起来,左手一把将丈夫的脖子给搂住,睫毛颤动的递出一枚香吻,右手把李向南不老实的手给捉住,红着脸道:“今天又想团结团结了?”
李向南将妻子往怀里一紧,坏笑道:“我最近确实有些革命斗争工作,想跟夫人探讨一下心得体会,我一定倾囊相授!”
秦若白两条腿悄默默盘上了他的公狗腰,“那我一定夹道欢迎了!”
有道是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对门听了半夜的秦翠莲望着鼾声如雷的徐大毛,又一次羡慕的哭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