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的意思是,我还没对爱有清晰的认知,认为我在胡闹?那你呢,你比我年长,这些岁月够你有清晰的认知吗?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硬着阴茎还尝试教育我的。”
陆初梨瞥了一眼他尚还勃起的下体,在心里说了句道貌岸然。
陆承德在认真听女孩子讲话,她说完,男人沉默了几秒,脸上闪过尴尬:“小梨,非要这么嘲讽我吗?”
“不然呢,你知道我走到这一步有多难吗?我曾无数次否定自己,也无数次想放弃你,可就算是这样,我也在纠结中向你坦白,把我的痛苦给你看,而你一句‘分不清感情’就想否认我,你都,你都不明白我到底有多难受。”
她开始颤抖着身子呕吐,将这么多年所有情感都变成字句一点一点吐出来,这个过程不可谓不痛苦,它几乎是长在身体血肉里的东西,牵扯时难免要不停挖掘无数个透着酸楚记忆的根。
陆初梨就这样把她自己递给陆承德,男人脸上的表情再坚持不住,他小心翼翼接过血淋淋的树根,所有苦楚便通过它传递过来。这下,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大人的话。
这样浓厚的情感是缚住他的枷锁吗?还是成为通往天国的窄门?
空气安静,他在回应这份情绪感到的忧伤自责里,尝到一丝欣喜。
原来你并不是一时兴起。原来我在悲伤时你也在难过。原来你爱我,很爱我。原来,原来
我好高兴。
好高兴。
他揽过陆初梨的肩膀,紧紧把她抱入怀中,女孩在轻颤中用力回应他,不知道是谁的眼泪先流下来,在衣服面料上晕开一抹水渍。
彼此用的力气大到简直是想拆掉对方的骨头,可大概只有陨身糜骨,那曾被他们自己都不认可的爱才能够获得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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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曹啊,我怎么写着写着又变成这种伤痛文学啊(目瞪口呆)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这也写太多了,但写都写了就先这样吧,之后绝对会少点这些的,心虚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