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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鲸鱼孔之夜(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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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的时候,她看见一名穿着绿衣服的白人妇女经过她的理发店。

“她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

“深色的金发。”

“当时还有别的人在她附近走着吗?”

“有一个男人,一个白人男子,在她身后很近的地方跟着她。”

“那个女人走路时是什么样子呢?”

“她垂着头,走得很不稳。”

“那名跟在她身后的白人男子穿着什么样的衣服?”

“白衬衫,深色便裤。”她想了想又补充道“他没戴帽子。”

我又去见了几个那天晚上结伴去瓦奇蒂娱乐园跳舞的男人,他们来自社会的各个阶层,其中一名是本地的政府工作人员,一名是蔬菜店的老板,还有两个是夏威夷建材公司的建筑工人。

他们几个人在十二点十五分左右经过了伊纳路。其中的一个人,夏威夷州政府的前市政官吉米罗恩说:“看见一名穿着蓝色或者是绿色衣服的妇人在路上走着,摇摇晃晃地好像喝醉了似的。”

就在罗恩和他的朋友们刚要从拐角处的百货商店转弯的时候,几名认识他的本地女孩喊住了他。于是他就停下了车,隔着车窗和她们聊了几句。也就在这个时候,他车上的另外几个人看到了一件“怪事”

伊尤哥尼波顿巴克说:“我看见了一辆车,车上大概有四、五个男人。他们把车停在了一个女孩旁边,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拉住了那个女孩的手,似乎想强迫她进到他们的汽车里,在那个女孩的身后,似乎还有一个男人跟着。”

“她看上去喝多了,”他接着说“那两个男人拉着她的胳膊,她似乎是想要从他们手里挣脱开。”

“那个女孩什么样?她是白人吗?”

伊尤哥尼笑着说:“我不知道,因为当时她正好背对着我。要是她当时面向我,我一定能分得出她是‘鬼佬’,还是‘黑鬼’,或是葡萄牙人。”

“那她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呢?”

伊尤哥尼摇着头说:“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是一件长裙。”

“什么样子呢?”我提示着“是不是一件夜礼服呢?”

他耸了耸肩“差不多吧。”

不过车上所有的人都没把他们看见的“怪”事当回事,不觉得这有什么特别。

我问其中的卡勒斯陈,他是一名蔬菜店的老板,对于他所看到的这件事是否觉得不妥。

“没有,”他语气肯定地说道“我想他们是朋友。”

“那么在那些人拉那个女孩上车的时候,你也不觉得吃惊?”

卡勒斯陈耸了耸肩说道:“不。我想那个女孩只是喝多了,他们在帮她。就是这样。”

他们中没有任何人听到尖叫声或者看到厮打的场面。

虽然如此,他们所提供的证言与泰拉的“故事”仍有相吻合的地方,除了那可疑的时间之外。

可是,另一辆车上的“乘客”——一群去瓦奇蒂娱乐园游玩的姑娘小伙——却提供在案发时间伊达等人不在现场的证言。

据其中的塔斯米迈斯摩塔讲,伊达的车就跟在他的车后开出了瓦奇蒂娱乐园。

塔斯米迈斯摩塔,他的朋友们都叫他“塔兹”长得十分高大魁梧,他是前夏威夷大学球队的足球明星,家境十分优裕,这就使得他有大量的时间可以用来从事他所喜欢的足球运动。在我看来他是一名本质不坏的富家公子哥,经常在运动场上消磨时光,偶尔也和一些赌徒打打交道。他与本尼阿哈库罗的私人关系很好,会不会他有预谋想替朋友掩护呢?

他告诉我们,大约在十二点一刻左右他和伊达的车都开到了柏瑞塔纳街和福特街的十字路口处。阿哈库罗在那里下车回家,塔兹的车也停了一下。他车上的一个小伙子下了车,坐到伊达那辆福特越野车的车杠上和伊达他们闲聊了一会儿,还顺手扔给了阿哈库罗一盒火柴。当时在塔兹车上的其他男孩和两名夏威夷女孩都可以证实这一点。

据我看来,塔兹不像是在说假话,他是一个友善开朗的小伙子,而且在讲述的时候也没有流露出任何伪装过的痕迹。他的回答是自然而然,不像是经过了预先的安排。

我也询问了那两名夏威夷女孩,她们和塔兹说得大体一致。在我看来,她们两个不过是轻佻的本地姑娘,根本不可能事先精心策划好证词中的每一个环节。

在谈话中,我曾经问塔兹:“你在瓦奇蒂娱乐园里跳舞的时候,曾经见过本尼吗?”

他笑了笑说:“我不止见到了他,我们两个还同时邀请同一个女孩子跳舞来着。”

“谁赢得了那个舞伴呢?”

塔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说道:“她让我们两个都‘滚开’。”

乔治克拉克是火奴鲁鲁建筑与管道公司的主管经理,是一个老实正派的中年人。他的妻子是一位慈和的中年妇女。

在去年九月份的那个夜晚,他们夫妇两人去他们的一位老朋友柏林普夫妇家里玩桥牌。差不多在十二点半左右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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