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的时候，要眨眼间把故事的漏洞补充得合情合理，虽然现实生活中有些事情就是荒诞得不合常理的。

艾玛的那点力道，萨奇本该很容易挣脱的。

白色的衣袖被拉扯得平整，却没法从艾玛的手里拉扯出来，仿佛艾玛突然变成了大力士。

“什么燕尾？”萨奇沙哑着声音，问道。

艾玛犹豫地看了看马尔科，不做声，侧着脸靠在马尔科的身上。

被艾玛明显的依赖、以及与众不同的信赖取悦到的马尔科，脸色散去了些许阴沉。

简略地与萨奇说了几句，让他大概的知道艾玛特殊的体质是被谁改造的、艾玛可能会被夺舍身体的危险，以及解决方法可能是让艾玛与更多的强者深入接触。

萨奇的脸色甚至透露过压抑不住的喜色，勉强平静地说：“为了艾玛的安全，我很乐意帮忙。”

“可能而已。”马尔科瞪着死鱼眼，把萨奇的喜色瞪得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