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今夜是他的兔子。(h,抱肏,对镜)(1 / 2)
肉棍戳进花穴,突如其来的紧致让宋蕴生倒抽口冷气,捏皱了她长长的毛绒兔子耳朵。
真的很爽。
他完全占有她,自觉脑浆要被抽干。
宋蕴生含咬她的脸蛋,牙齿慢慢碾磨,趁她没反抗,一根到底,把她的阴唇都撑到泛白。
“你混蛋呜!”
“宝宝、嗯。”
似是没料到会这么刺激,男人和女人的闷哼恰好重迭,空气好像默默地变得愈发干燥,似是快燃起大火,滥着迭迭血脉贲张的热浪。
他的色兔子比他想象中的反应还要大,本来就求着饶哭着要他插,结果一按她说的那么做,反而抱起他的手臂,梨花带雨地喘息,和他对视的同时自说自话,连声音也变了调子。
“呜啊~怎么、怎么这么大啊。”
“是不是你们外国血统的、都这么大啊?”
“主人呀、呀~”
“小穴好满,好满足~”
眸子里弥漫出懵懂的稚气,讲的话却那么淫浪,激起他强烈的破坏欲,踩住他颅内高潮的点。
“宝宝是不是故意的这么说的?嗯?”
裴菲菲当作没听到,选择沉默地埋在他胸前,试图用坚实的大奶来唤醒她瓦特的大脑。
苍天啊,大地啊,补药啊!
家人们谁懂啊!真的无语死了啊啊!
高潮的时候,为什么会有人情不自禁到脱口而出自己的心里话啊啊啊?
而且!
她竟然、自然而然想对这混蛋撒娇?
还自动带入兔子,乖乖叫他主人?
救命呐九敏!她这是纯纯地送上门找他肏!
“宝宝现在如果不说,待会就没办法说了哦。”
死亡协奏曲的的第一节前奏。
“我说!”裴菲菲立马抬头,目光灼灼,“哥,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不信。”宋蕴生平静地观察她绯红的脸,说谎的习惯和以前相比,不能说是毫不相同,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关于你提出的问题,我不是很确定,存在外国血统的人,生殖器是否就一定会很大。”
“还有。”
“宝宝既然满足了,也该让我满足满足。”
宋蕴生没想到他的宝宝会主动跟他发骚。
但是,他以往的意淫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发生了。
男人耐不住她的诱惑,掐住她的颈脖,不顾一切地舔吻她的唇线。
裴菲菲顺从地抚上他的手,似是在安慰他的躁动。
毛茸的豹纹手铐,连接着两只相依偎的手。
骚得没边了,他要干她还把逼凑上来。
知道他喜欢她浪,还故意勾他。
妈的,生下来就是给他干的。
只能他干、的、色兔子。
他猛地把她抱离床面,搭住她勾住脖子的手,把她的腿放在腰间盘着,屁股往上抬,摁着侧腰,上上下下借着重力狂肏她的蜜逼。
耻骨和耻骨对着撞击,啪啪作响,冲击着他的耳膜,兴奋他的大脑,他不禁呢喃。
“宝宝,你知不知道?”
“今天的兔子耳朵和尾巴,我想弄,想了好久。”
裴菲菲完全听不到他的吟哦,注意力大多集中在自己的身体,屁股被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死命揉捏,嫩肉在手间陷进又恢复,臀尖里那颗颤动的白色毛球,随他的插干晃出了残影。
“你、你说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
他单单是扣住女人的后脑勺,先品尝她断了线的尖叫,接着把她举高,吞吃她的两只饱满的奶子,“啧啧”滞留的口水快把她淹没。
男人举高女人的动作无疑会使肉棒从蜜洞中出来一点,但裴菲菲压根就没有时间去想这个,硬挺的乳尖被他转着圈拨玩着,她高潮的那刻,几近发不出任何声音。
又被插的满满当当的。
“哈啊~”
宋蕴生有为她不由自主的媚叫而喜悦到暗爽。
没舔很久奶子,他就迫不及待将她拉回肉棍的统治区,接受他严厉的惩罚。
“到叁十分钟没啊臭狗!”
裴菲菲喷水喷得筋疲力尽,倒在他怀里挠他的背和胳膊,随他为非作歹。
“没有,还早着。”宋蕴生捞起她的腰,他越看这只色兔子在他身上蹦蹦跳跳的样子,越觉得头脑发热,索性抱着边走边干,蜜水哗啦啦落了一地,夹杂着他发情的津液。
“宝宝,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啊?呜呜,还肏着逼呢。”
裴菲菲眼尾微微翘红,在男人的锁骨上咬。
爽得她都找不着北了,能去哪啊?
尤其逼口总是因为重力而被砸到他滚烫粗硬的性器上,好像给他的鸡巴戴套子一样严丝合缝。
无论裴菲菲如何娇呼着主人服软,也没有阻止宋蕴生的脚步,直到浴室的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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